高盛在最新报告中列举了2018年投资应该关注的十大主题,包括全球经济增长复苏、美联储加息、中国经济放缓等。
高盛认为全球经济复苏的步伐将延续到明年,这将利好顺周期资产,同时逐渐推高通胀和债券收益率。
对于美股回调风险,高盛证券策略团队的一项熊市风险指数预示着美股在未来12个月内进入熊市的概率是68%。
高盛预计,美元相对弱势将利好新兴市场货币,尤其看好印度卢比、印尼盾和南非兰特。
此外,随着美联储和欧央行开启货币政策正常化,高盛认为2018年是重建期限溢价的成熟时机, 预计在主要债券市场中,10年期债券收益率的时间溢价将增加10至25个基点。
1. 全球增长稳步复苏
高盛预计2018年全球经济将延续今年稳步复苏的步伐,今明两年增速预计都在4%,高于市场一致预期的水平。
在资本市场,经济向好将利好顺周期资产,同时逐渐推高通胀和债券收益率。
2. 无需过于担心加息会扼杀经济
美国战后的经济扩张大多是被美联储“扼杀”的,以抗通胀的名义。
高盛指出,这次无需担心会发生上述情况,因为目前通胀依然低迷,且受到良好控制,目前这个商业周期被“过失杀害”的风险很低,这也意味着美国当前这轮经济扩张(甚至可能包括当前这轮牛市)的持续时间比4.1%失业率所暗示的时间更长。
上一次失业率这么低的时候是1999年10月,当时联邦基金利率为5.25%,而当时美联储正准备在接下来一年里加息125个基点。
如今,美联储加息的步伐鸽派多了,也比以往的加息周期更加耐心。
3. 美股回调风险
衰退风险低并不意味着市场回调的风险低。
高盛证券策略团队的一项熊市风险指数预示着美股在未来12个月内进入熊市的概率是68%。
高盛指出,美股当前面临两大风险。第一,上升的工资,停滞的通胀和低迷的生产率增速将压缩美国企业的利润率;第二,虽然“量化紧缩”不会对债券收益率产生重大影响,但会对投资者产生心理压力。
4. 新兴市场增长空间
高盛对新兴经济体明年的经济增速十分乐观。
一方面,新兴经济体内部增长基础稳健,宏观基本面有很大改进,包括经常项目赤字减少,通胀向目标水平提升,中国以外地区债务增速下降;另一方面,外部环境大大改进,强劲的全球贸易已经回归。
因此,高盛看好新兴经济体的股市、信用产品和外汇。
5. 中国经济:有管理地放缓
高盛认为,与2015年时的情况不同,中国当前这轮经济放缓是政策主导的,而且是被仔细管理的,这将大大降低对中国资产、大宗商品价格和全球增速的负面影响。
因此,高盛继续看好中国股票,认为他们将受益于稳健的盈利增长和合理的估值水平。在信用产品方面,高盛认为谨慎的政策变化和国企改革意味着违约风险将会是个例,而非系统性的。外汇方面,高盛预计和经济放缓类似,人民币将出现“有管理的”贬值。
同时,中国的稳定增长,再加上强劲的全球经济将对大宗商品构成支持,这意味着大宗商品类新兴市场股票和外汇将受到偏爱。http://www.tradesmax.com
6. 沉闷的美元
高盛认为,在全球经济稳健的背景下,美联储加息并不意味着美元升值。
例如在2004年至2006年期间,美联储连续加息17次,将联邦基准利率从1%升值5.25%。但在此期间,贸易加权美元指数反而下跌了7%。
高盛预计,美元相对弱势将利好新兴市场货币,尤其看好印度卢比、印尼盾和南非兰特。
7. 美国政策风险
税改无疑是美国头号政策风险,第二大风险就是美国的贸易政策。
高盛预计美国税改在2018年通过的概率是80%,但是一旦税改无法成功通过,特朗普为了挽救下降的支持率,可能对外交和贸易政策采取强硬立场。
但高盛认为对“美国第一”可能导致全球贸易崩溃的担忧有点过头了。毕竟如果全盘推翻NAFTA(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对美国政府的“保增长”目标也太过于不利了。
8. 债券期限溢价正常化
大多政府债券的期现溢价已经处于历史低位,在一些主要市场甚至出现负的时间溢价,高盛认为这和央行的负利率政策以及大规模资产购买有关。
在高盛看来,随着美联储和欧央行开启货币政策正常化,2018年是重建期限溢价的成熟时机,而这个过程将是渐近的。
高盛预计,在主要债券市场,10年期债券收益率的时间溢价将增加10至25个基点。
9. 欧洲风险:为后德拉吉时代做准备
随着欧洲央行开始逆转量化宽松政策,政治风险变得尤为突出,需要注意的是德拉吉的任期将于2019年结束。
德拉吉提出“what ever it takes”稳定欧元后,欧元区解体的风险稳步下降到危机前的水平,但这也意味着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即这个承诺很大程度上打上了“德拉吉”的烙印。
同时,欧元区的制度升级已经停止,民粹主义也开始激增。
但高盛认为,欧元区强劲的经济增长、有限的事件风险以及抵制民粹主义的愿望将为欧元区在2018年开启制度升级创造良好条件,这将利好欧元区资产。
10. 低流动性资产
在周期后期追求收益率往往会导致金融市场失衡。在上一个周期中,对收益率的狂热促使投资者将高杠杆应用于那些期限和流动性极端不匹配的结构性产品上。
在当前,对收益率的追求同样强烈,但在上一轮危机中吸取了教训的人们不再重蹈覆辙,人们开始倾向低流动性资产,例如私募股权,私人债务,直接贷款和商业地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