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上周欧盟的创纪录罚款影响,谷歌母公司二季度交出了市场意想不到的亮眼成绩,即使计入罚款也没有华尔街估计的那么差。
google.com 谷歌母公司Alphabet公布财报显示,不及欧盟罚款,今年第二季度盈利和营收均有两位数增长,每股收益和净利润均因罚款影响缩水60%以上:
二季度稀释后每股收益(EPS)11.75美元,同比暴涨32%,市场预期逾9.5美元;计入谷歌被欧盟罚款后EPS4.54美元,同比下降约9.4%;
二季度营业收入326.57亿美元,同比增长约26%。
二季度营业利润78.78亿美元,同比增长14.7%,计入罚款后28.07亿美元,同比下降32%。
二季度营运利润率24%,计入罚款为9%,去年同期分别为26%和16%。
二季度净利润82.66亿美元,同比增长32%,计入罚款后31.95亿美元,同比下降9.3%。
二季度谷歌广告营业收入为280.87亿美元,同比增长约24%。
二季度获取流量成本(TAC)为64.2亿美元,同比增长26%,但占谷歌广告收入的比重从上季度的24%降至23%,去年同期占比22%。
二季度包括自动驾驶Waymo、互联网服务Fiber、医疗健康Verily等在内的其他投资(other bet)营业收入1.45亿美元,同比增长49%,当季其他投资的营运亏损为7.32亿美元,同比增长15.6%。
二季度谷歌广告付费点击同比增长58%,环比增长15%,但平均点击成本同比下降22%,环比下降10%。
二季度资本支出54.77亿美元,较去年同期猛增93%。
前提到,上周欧盟对谷歌开出43亿欧元的欧盟史上最高反垄断罚单,谷歌称将对公司史上最高罚单提起上诉,同时表示,会将这笔费用纳入二季度财报当中。根据美国会计准则,这笔罚款不得抵扣税款。这意味着,该公司二季度GAAP净利润和每股盈利将出现相应下降。
财报公布前,Tradesmax报道称,粗略估计,这笔折合50.7亿美元的罚款将吞噬Alphabet约75%的预期净利润,每股盈利也将随之狂降。而Alphabet财报显示,二季度净利润因罚款下降约61%,降幅低于这一预期。
Alphabet首席财务官Ruth Porat 将二季度营业收入健康增长归功于移动广告收入业务,将当季资本支出大增归结为数字中心和设施以及生产设备的投资增加。
展望三季度,Porat预计,硬件业务会经历典型的季节性增长下滑。资本支出方面将继续投资搜索、广告、计算机算力以及新业务。他提到,广告业务是一个最佳的机遇,公司正在对这类业务大幅投资。
财报公布后,GBH Research的分析师Dan Ives认为,虽然有监管的阴云笼罩,但Alphabet的利润继续增长,二季度广告和主要收入源搜索的业务收入表现良好,相信很好地预示着公司在2018/2019剩余时间段的增长潜力。
盘后公布财报后,Alphabet股价涨幅迅速扩大,由1%以上一度涨超5%,股价升破1260美元。
通用电气宣布,将在2018年年内退出其祖业——照明业务。据路透社今年3月得到的消息,至少2家中企竞购,交易规模可能达到10亿美元。
另外,这家“百年老店”在医疗器械和运输等7个主要业务中,将分拆和销售4个,将业务集中于电力、航空和再生能源3个部门。
这意味着,GE将告别过去的综合经营模式,从而“轻装上阵”。
变卖祖产
美股投资网注意到,对于通用电气而言,照明是与爱迪生有关的特别业务,一直以来,该企业像重视核心的电力和航空等业务一样重视该业务。
当你坐网约车的时候,你的钱都花在了哪?目前来看,乘客所支付的费用中,几乎百分之百都是出于由一地到另外一地的出行目的。这意味着从乘客上车到下车的这段时间内,尽管网约车公司时刻在为乘客提供服务,但能产生额外价值的增值服务是缺失的,商业场景存在一定的缺口。
本周四,Uber 宣布与 Cargo 达成独家商业合作,试图共同改变这一现状。后者是一个主打车载零售的创企,其业务模式近似于网约车中的便利店。Cargo 已经吸引了许多Uber、Lyft 和 Via 的司机与他们合作。如今,Uber 决定将这一副业向平台上的全体司机进行推广,使 Cargo 盒子正式成为 Uber 业务的一部分。
在供应端,Cargo 与家乐氏、玛氏箭牌、星巴克等品牌达成合作。品牌们愿意以极低甚至免费的价格向 Cargo 供货,以此换取在潜在消费者面前曝光的机会,所以 Cargo 能够大幅地降低商品进货成本。
在销售端,这家公司会向 Uber 司机提供免费的Cargo 盒子,只要他们在平台上评分超过4.7分。盒子中的商品包括薯片、口香糖、燕麦棒等零食,还有手机充电线、耳机等乘客可能急需的电子产品。在食品品类中,有 30% 是供给乘客免费试吃的样品。乘客每在车上完成一个订单,司机便能够拿到销售收入 25% 的分红。即使顾客只是拿取了免费试吃的样品没有支付一分钱,司机依然可以拿到每件 1 美元的收入,因此这对于乘客与司机将是一笔双赢的交易。
Uber 商业发展部门主管 Keith Hensley 表示:“Cargo 盒子入驻 Uber 车内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乘客们能够在赶路途中直接获取急需的商品,这将能够提升 Uber 的搭乘体验。”
赶路购物两不误,Cargo 与 Uber 携手把便利店开进网约车
乘客从 Cargo 盒子中购买耳机
本周五,旧金山及洛杉矶的 Uber 司机已经可以在 Uber 司机支援站领取 Cargo 盒子。即使这些司机之后不再在 Uber 平台上接单,他们依然可以从 Cargo 方面领到商品,从商品出售中获取分红。唯一的区别是,Cargo 将会把盒子直接配送到司机们手上。
Cargo 的业务于2017年上线。根据 Cargo 提供的最新数据,在过去的一年内,有超过 7000 名网约车司机在自己的车内放置了 Cargo 盒子,获得的分红总计超过 100 万美元,平均每位司机获得的收入达到 1200 美元,前 10% 的司机则平均从 Cargo 盒子中赚到了 3600 美元的分红。对于司机们而言,这是一笔无需成本投入还能赚外快的好生意。
对于 Uber 而言,Cargo 盒子为他们的司机提供了一个创收的渠道,这有助于 Uber 吸引更多司机,提高现有司机留存率。另外,Cargo 的营收达到一定程度之后,Uber 将能够获得部分 Cargo 股权作为回报。
目前,乘客还需要从 Cargo 官网或 APP 提交商品订单并进行支付。但可以预见的是,Uber 将很快将Cargo 商品的购买功能整合进 Uber APP 中,提升乘客的购买体验。另外,纽约、波士顿、明尼阿波利斯、圣保罗、华盛顿、巴尔的摩、亚特兰大及达拉斯的 Uber 乘客也将很快在车上找到这些杂货盒子。
除了美国各大城市之外,Cargo 还在今年 6 月与东南亚网约车平台 Grab 达成合作,入驻 Grab 平台上的众多车辆。
在中国,类似的服务也已经出现,包括 GOGO+、Mobile Go 魔急便。相比出行+零售赛道内的诸多竞争者,Cargo 的优势在于,他们已经在争取平台的官方支持上领先一步,这为 Cargo 盒子的迅速铺量打下了不错的基础。
五月底,就在自己被ABC(美国广播公司)以Twitter上发表对奥巴马顾问Valerie Jarrett种族歧视言论为由炒掉鱿鱼的同一天,Roseanne Barr指责切尔西·克林顿嫁给了索罗斯的侄子。“切尔西·索罗斯·克林顿,”Barr推特道。她知道,光是这个名字的组合就足以引起反应。在随后断断续续的互动中,切尔西赞扬了索罗斯成立的Open Society Foundations对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并以此作为对Roseanne的回应。但Barr却用最令人沮丧的方式予以回应,只是一味重复之前右翼媒体人物捕风捉影的指控:“对不起转发了不实的相关信息!请原谅我!顺便说一句,乔治·索罗斯是个纳粹分子,曾经将他的犹太同事告发进德国集中营让他们被谋杀并窃走了他们的财富——你意识到这一点吗?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吧切尔西?”
Barr的推特很快就被保守派人士转发,特朗普也是其中之一。这不应该令任何人感到奇怪。在极右派眼里,索罗斯跟克林顿一样可恶。一位前共和党国会议员最近告诉华盛顿邮报,索罗斯的名字会引起“红肉人群的激动抗议。”他们把他看成是“在暗处行动的阴险小人。”索罗斯这付反犹太的漫画形象已经伴随了这位以慈善家几十年。不过最近这种漫画手法已经演变成某种更接近詹姆斯·邦德的恶棍形象。哪怕是在极右翼保守主义者眼里,Breitbart对索罗斯的描述也是不争的常识——该网站说,索罗斯是一位致力于让美国成为自由的不毛之地的“全球主义亿万富翁”。
尽管大家对索罗斯很着迷,但令人吃惊的是,大家对他是怎么想的却没什么兴趣。大多数亿万富翁阶层的成员讲话都是些陈腔滥调,不热衷于严肃的公民生活,但索罗斯跟他们不一样,他是一位知识分子。在他的书和许多文章中出现的那个人并不是一位不接触实际的富豪,而是一位有煽动力,始终如一的思想家,致力于推动世界往世界主义的方向前进,在那里,种族主义、收入不平等、美国帝国以及当代资本主义的异化将会成为过去。他对市场以及美国力量在国内外背景下的局限极其敏锐。简而言之,他就是精英教育制造出来的最佳精英。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索罗斯的失败才如此的吸引人;这些不仅仅是个人的失败,也是整个阶层的失败——同时是整个对世界的理解方式的失败。从最早期在战后伦敦作为银行家开始,索罗斯就相信资本主义与世界主义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对于他,以及他这类人的大多数人,还有民主党领导层的绝大多数人来说,一个自由的社会取决于自由(尽管有监管)市场。但是这种关系假设被推翻了。冷战结束后几十年的走势已经证明,在没有了感观上具有生存威胁的敌人之后,资本主义往往会由于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而破坏了那种具备信任、同情以及同理心的文化,而这种文化正是索罗斯的“开放社会”之所依。
1990年代太平盛世时那些宣告历史终结的人预测的全球资本主义乌托邦并没有到来,相反,美国现在被一位痴呆的继承人所统治,此人废除了本该让世界和平繁荣团结的“自由国际秩序”,让他的家族腰包变鼓。尽管索罗斯比大多数人更早意识到超级资本主义(hypercapitalism)的局限性,但他的地位让他无法倡导实现他想要的世界所需的彻底改革。结果表明,在让索罗斯得以积累财富的那套体系里,世界大同主义永远也无法找到安身立命之所。
索罗斯平生的高光时刻已是众所周知。1930年,索罗斯出生于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人中产家庭,原名叫做György Schwartz,他的父亲为了避免他受到反犹太主义的歧视才改成现在的名字。直到二战爆发前,索罗斯都过着一个平静安详的童年,随后纳粹德国入侵匈牙利,他和家人被迫用基督徒的身份以假名生活。他们奇迹般地熬过了那场战争,摆脱了2/3 匈牙利犹太人遭遇的命运。1947年,索罗斯移民至英国,并在伦敦经济学院学习,结识了奥地利出生的哲学家波卡尔·普尔,后者成为他最好的对话者,对他产生了巨大影响。
1956年,索罗斯搬到纽约去找金融工作。在华尔街的不同地方干了10年之后,他在1960年代末成立了量子基金,这个基金后来成为了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对冲基金之一。随着他的基金积累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利润,索罗斯个人也树立起传奇交易员的形象。最著名的是1992年11月,他因赌对了英镑对德国马克汇率过高而赚了超过10亿美元并且“打垮了英格兰银行”。
波普尔的著作对索罗斯“开放社会”的思想有着关键影响。
今天,索罗斯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跟盖茨和扎克伯格一样,他也是美国最具政治影响力的慈善家之一。不过跟盖茨和扎克伯格不一样的是,索罗斯一直以来都把理论哲学作为他的灵感来源。索罗斯的思想和慈善事业都是围绕着“开放社会”这个想法组织的,这个术语是波普尔在经典作品《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形成并流行起来的。按照波普尔的说法,开放社会保障和保护理性交易,而封闭社会则强迫服从权威,不管这种权威是宗教性、政治性还是经济性的。
自1987年以来,索罗斯已经出版了14本书,并且在《纽约书评》、《纽约时报》等地方发表了若干文章。那些文字清楚地表明,就像1990年代崛起的许多中左翼人士一样,索罗斯最典型的理论原则是他的国际主义。对于索罗斯来说,当代人类生存的目标,就是要建立一个不是由独立国而是由地球村定义的世界。按照他的观点,这样一个全球开放社会的建立,是确保人类克服气候变化与核扩散所带来的生存挑战的唯一办法。
盖茨的慈善事业主要聚焦在根除疟疾这样的改善项目上,索罗斯就不一样,他是真心想要变革美国谷内和国际的政治和社会。他的愿景能否熬过欧美掀起的反犹太主义、伊斯兰恐惧症以及排外右翼民主主义浪潮的冲击尚有待观察。但可以确定的是,索罗斯的余生都会用来确保它能。
索罗斯的慈善活动始于1979年,那是在他“反思过我的钱已经够了之后决定的”,并因此致力于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为此,他设立了开放社会基金,这迅速变成了跨国的基金会网络。虽然他在资助种族隔离时期南非黑人学生奖学金方面做出过一些努力,但索罗斯的主要关切是东欧。到1980年代末,他已经在匈牙利、波兰、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以及前苏联设立了基金会办公室。就像他之前的波普尔一样,索罗斯视前东欧国家为终极的封闭社会典范。要是他能撬开这些地方的话,他将向全世界证明,金钱是可以和平地战胜压迫的(至少在部分地方)。
1984年,索罗斯在匈牙利设立了他的第一支海外基金会,在这一时期,他在那里的努力充当了他的活动典范。在那10年的时间里,他授予匈牙利知识分子奖学金让他们去美国;给图书馆和大学提供施乐机器;并且给剧院、图书馆、知识分子、艺术家和实验学校捐款。他在1990年出版的《开放苏联》一书中说他认为自己的基金会通过提供文化和社会活动的可选筹资渠道帮助“推翻了(匈牙利)教条的垄断。”据他的估计,这在演变中扮演了关键角色。
索罗斯对教条这个词的使用指向了他思想里面的两个关键元素:他认为想法比经济更能塑造生活的强烈信念,以及对人类进步能力的信心。按照索罗斯的看法,具有封闭社会特色的教条主义思维模式令他们不可能适应世事变迁。相反,“随着实际情况改变,”封闭社会的人被迫遵守日益没有说服力的返祖的意识形态。索罗斯宣称,当这种教条最终变得跟现实太过脱节后,一场颠覆封闭社会的革命通常就会发生。相比之下,开放社会具有活力,哪怕教条太过与现实脱节也能够修正路线。
1989到1991年间在目睹了苏联帝国垮台之后,索罗斯需要回答一个关键的战略问题:现在东欧的封闭社会被打开了,他的基金会又该何去何从?在苏联瓦解的前夕,索罗斯出版了《开放苏联》的更新版,书名叫做《Underwriting Democracy》,里面披露了他的新战略:建立永久性机构为东欧的开放社会实践做榜样。其中最重要的是1991年在布达佩斯成立的中欧大学(CEU)。在索罗斯的资助下,CEU意在充当新的、跨国性的欧洲人世界的源泉——以及新的跨国性的欧洲人精英的训练基地。
索罗斯的哲学及其致命缺陷
一位活动分子清除一张反索罗斯的海报。
索罗斯如何确保新开放的社会仍然自由?索罗斯来自于马歇尔计划的时代,也直接在战后伦敦体会过美国人的慷慨援助。对他来说,这个经历表明在缺乏外国援助的持续投资下,虚弱和疲惫的社会是无法恢复生机的。外国援助可缓和恶劣条件,提供恢复生机必要的最小物质基础。
出于这个原因,在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时,索罗斯不断提出“只有西方援助的天外救星”才能永久性地扭转东欧的局面。他宣称“一辈子都生活在前东欧的人需要外部援助才能将他们的渴望变为现实。”索罗斯坚决要求美国和西欧必须给予东欧实质性的金钱援助,让他们能够进入欧洲共同市场,并且促进东西欧之间的文化与教育联系,“这样才能适合一个多元化的社会。”索罗斯认为,这些一旦实现,西欧就必须欢迎东欧加入欧洲大家庭,从而防止这块大陆将来再度分裂。
索罗斯具有先见之明的恳求并未引起重视。从1990年代开始,他就把窃贼统治和超级民族主义在前东欧的出现归咎于西方在此关键时刻缺乏愿景和政治意愿。他在1995年哀悼:“民主因为缺乏价值观而受苦……并且在其生死攸关的私利没有受到直接威胁时不愿承担任何痛苦。”对于索罗斯来说,西方在一项划时代的任务中已经失败了,而这已经显示出它的短视和软弱。
不过在此期间束缚西方的并不只有政治意愿的缺乏。在“休克疗法”时代,西方资本的确涌向了东欧,不过那些钱都投向了私营企业,而不是基层社区建设等,这使得过去那帮人得以重新攫取和维持权力。索罗斯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但是却没能认识到资本主义的逻辑正是强调利润高于一切,所以必定是要破坏他的民主项目的。他还是太过拘泥于自己已经征服的体系。
冷战结束后,索罗斯开始投身于妨碍全球性开放社会实现的国际问题。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东南亚货币崩溃引发经济衰退)之后,索罗斯通过写书来寻求他认为的困扰着开放社会的两大威胁:超全球化与市场原教旨主义,这两个在东欧垮台后均成为了新的霸主。
索罗斯认为,冷战后的世界,以及他作为国际金融最成功的交易员之一的个人经历,这些都说明了不受监管的资本主义会从3个不同方面破坏开放社会。首先,因为资本为了避税可以流到任何地方,西方国家被剥夺了向市民提供公共产品所需的财政。其次,因为国际债权人不受此类监管约束,所以往往会采取“不健康的贷款行为”从而威胁到金融稳定。最后,因为这些现状加剧了国内外的不平等,索罗斯害怕这会鼓励人们做出各种“绝望行为”,从而破坏全球体系的可行性。
索罗斯比自己的大部分中左翼同道中人看破问题症结都要早得多,他知道问题的核心出在1990和2000年代的金融化与“新经济”的去管制化。他比自己的任何自由主义同行都要更清醒地认识到,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最极端形式可能导致美国促进会破坏其民主并威胁到国内外稳定的政策和做法。
按照索罗斯的观点,拯救资本主义自毁的唯一办法是建立“一套全球的政治决策体系”来严格管制国际金融。但早在1998年的时候,索罗斯就承认美国是全球体系的主要反对者;到目前为止,美国已经拒绝加入国际法院;拒绝签署《渥太华禁雷公约》,并且单方面在其认为时间地点合适时发动经济制裁。尽管如此,索罗斯仍然希望,出于其自身最佳利益考虑,美国的政策制定者能够接受“推动开放社会的发展并强化全球化开放社会所需的国际法律和体系。”
但是对于如何消除美国精英对没有为其军事力量服务或者提供任何直接可见的经济好处的国际主义日益增加的敌意,索罗斯却没有具体计划。这是索罗斯思想的重大缺陷,尤其是考虑到他强调产生历史变化的想法的第一性。然而,他并没有思考过这一问题,而只是宣称“改变首先必须从态度的改变开始,然后逐步转化为政策的改变。”索罗斯作为超级精英一员的地位,以及他坚信尽管时有停顿但历史已经朝着正确方向前进的信念,令他无法充分考虑到横亘在他的国际主义道路上的思想障碍。
布什政府的军事家对911袭击的响应迫使索罗斯将注意力从经济转移到政治上。在索罗斯看来,布什政府意识形态的一切都是对他的诅咒。正如索罗斯在2004年的《The Bubble of American Supremacy(美国霸权的幻想)》宣称那样,布什和他的集团接受“一种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粗糙形式”,假定“生活就是为了生存而抗争,我们必须主要靠使用武力来生存。”而在911之前,“这种错误意识形态的放任还受到民主正常职能的约束。”但随后布什“故意助长支配了这个国家的恐惧感”来让反对者沉默并且为事与愿违的单边军事主义赢得了支持。在索罗斯看来,那种“不跟美国一起就是与恐怖分子为伍”的论调可怕地令人回想起纳粹和苏联的说辞,而这些正是他希望早就被欧洲抛弃的东西。索罗斯担心,布什会领导这个国家进入已对外干预对内压制为特征的“永久性战争状态”。这位总统不仅威胁到世界和平,而且还会威胁到开放社会这个思想。
不管怎样,索罗斯对布什“极端的意识形态”与“绝大多数美国人的理念和价值观”不相符还是很有信心的,他预计约翰·克里能赢得2004年的美国总统大选。索罗斯希望,克里的胜利将刺激“对美国在全球所担负角色进行一次意义深远的重新思考”,从而让美国人拒绝单边主义,拥抱国际合作。
但克里并未获胜,这导致这位慈善家第一次对普通美国人的政治敏锐感提出质疑。在2004年的选举结束后,索罗斯遭遇了某种类似信仰危机的东西。在其2006年的《The Age of Fallibility(易犯错的时代)》一书中,索罗斯将不是的再次当选归咎于美国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社会,不愿面对令人不快的现实。”索罗斯生成,美国人宁愿“令人悲伤地被布什政府误导”而不愿面对阿富汗、伊拉克以及反恐战争的失败。因为他们受到了市场原教旨主义及其对“成功”痴迷的影响,索罗斯称,美国人渴望接受政客提出的国家能赢得像反恐战争这样荒唐的主张。
布什的胜利让索罗斯相信,唯有在美国人开始承认“真相很重要”之后,开放社会才能在美国生存;否则的话他们会继续支持反恐战争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怖。但是索罗斯如何改变美国人的想法仍不清楚。
2007到2008年的金融危机让索罗斯把焦点重新放回到经济上。这次崩溃并没有让他感到惊讶,他认为这是市场原教旨主义可预见的后果。相反,这场危机让他相信世界即将见证他在2008年的《The New Paradigm for Financial Markets(金融市场新范式)》一书中宣告的,“建立在美国作为主导力量以及美元作为主要国际储备货币基础上的长期相对稳定的终结。”
预料到美国人的衰落,索罗斯开始把对全球性开发社会的希望寄托在欧盟身上,尽管他之前曾经对欧盟成员在1990年代未能完全对东欧敞开怀抱大发雷霆。虽然他承认EU存在严重问题,但无论如何这还是一个各国同意为了欧洲人的共同利益自愿“对主权进行有限授权”。这因此为基于开放社会原则的世界秩序提供了一个地区性的模范。
不过索罗斯对EU的希望很快就被批淮欧盟稳定性的三场危机粉碎了:日益加剧的国家衰退,难民危机,以及普京的复仇主义对准则与国际法的突然袭击。尽管索罗斯认为西方国家理论上可以缓解这些危机,但他推断,作为后苏联时期失败的重复,他们不大可能会团结在一起这么做。在过去10年的时间里,索罗斯对西方拒绝免除希腊债务,未能形成共同的难民政策,以及2014年在普京吞并克里米亚之后没有考虑加大对俄罗斯的制裁并用物质和金融支援乌克兰的做法一直都感到非常失望。令他进一步感到不安的是,EU的许多国家,从英国到波兰,均目睹了本已被淹没进历史的排斥少数民族的民族主义的再度出现。2016年在英国投票脱欧之后,他开始相信“EU的瓦解实际上已经不可逆转。”EU并没有成为索罗斯所希望的典范。
索罗斯的哲学及其致命缺陷
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维克托在议会对他发起的旨在打击非法移民的措施相关的一揽子法律修正案——“阻止索罗斯”法案进行投票。
索罗斯直接体会到过去10年种族化的威权主义威胁的不仅仅是欧盟,而且还包括整个欧洲的民主。自2010年以来,这位慈善家就在不断地跟反移民的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维克托争吵。最近,索罗斯指责欧尔班“试图重新建立在一战和二战时期流行的那种假民主。”今年早些时候在成功的谋求连任的竞选活动中,欧尔班把竞选游说活动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用一种反犹太的手法对索罗斯妖魔化上面,还宣称索罗斯正秘密谋划将数百万移民送到匈牙利。欧尔班还威胁要关闭中欧大学——他的政府嘲笑这所大学是“索罗斯大学”,上个月议会通过了一项新的反移民法案——“阻止索罗斯”法案。
不过尽管欧尔班威胁了匈牙利的开放社会,但显而易见对整个开放社会造成威胁的却是特朗普。索罗斯将特朗普的胜利归咎于市场原教旨主义和大萧条对美国社会产生的有害效应。在2016年12月的一篇专栏文章中,索罗斯提出美国人选特朗普,“一个骗子以及想要成为独裁者的人”当总统,是因为“民选领导未能满足选民的合理期望和愿望,而这种失败导致了选民对流行版的民主和资本主义的不再抱有幻想。”
索罗斯提出,跟全球化制造的财富相对公平分布不一样的是,资本主义的“赢家”未能“补偿输家”,从而导致了国内不平等以及愤怒的加剧恶化。尽管索罗斯相信美国的“宪法体系……足够稳固,能抵挡行政部门的弄权,”但他担心特朗普会跟普京、欧尔班等人结成联盟,这会导致建设全球性开放社会变成近乎不可能。在匈牙利,美国以及全球其他吸引索罗斯注意力和投资的地方,显然他的项目已经停滞。
索罗斯的未来之路仍不清晰。一方面,索罗斯的某些最新行动表明他已经转向了左派方向,尤其是在刑事司法改革和难民援助方面。他最近设立了一支基金来辅助激进的费城地方检察官Larry Krasner竞选,还扶持3名类似致力于检察改革的加州地方检察官候选人。他还投入了5亿美元来缓解全球的难民危机。
另一方面,他的一些行为又表明索罗斯依然致力于帮助传统民主党解决那些定义了我们当代危机的问题。在2016年民主党初选期间,索罗斯是希拉里的公开支持者。最近,他又严厉指责民主党潜在总候选人的Kirsten Gillibrand(陆天娜),后者敦促Al Franken要为对电台主持Leeann Tweeden的性骚扰而辞职。如果索罗斯继续资助真正进步的项目,他将对开放社会做出实质性的贡献;但如果他决定捍卫陈腐的民主党的话,他就是给堕落的美国公共生活推波助澜。
索罗斯的整个职业生涯曾经做出过一些明智和令人兴奋的干预。不过从民主的角度来说,单个有钱人影响公共事务的能力是灾难性的。索罗斯本人已经意识到“资本主义与民主的关联就算有也是很脆弱的。”对于像他这样的亿万富翁来说,问题是如何对待这一信息。开放社会展望的是一个人人承认彼此的人性并且互相平等对待的世界。可是,如果大多数人都在争抢日益萎缩的蛋糕那最后一块的话,就很难想象我们如何才能建设出一个索罗斯——以及我们许多人都希望生活的世界。目前,索罗斯世界大同梦想依然是那样。问题是为什么,而答案很有可能是开放社会只有在一个任何人——不管是索罗斯、盖茨、DeVos、扎克伯格、巴菲特、马斯克或者贝索斯——都不能变得跟他一样富有的世界里才有可能
周四,首个大麻类股在美IPO,大麻行业为进入主流金融市场又前进了一步。
加拿大药用大麻生产商与分销商Tilray在美国纳斯达克首次公开募股(IPO),交易代码“TLRY”,开盘价每股23.05美元,高于每股17美元的发行价。此次IPO募集了1.53亿美元。截止发稿,该公司股价为22.40美元。
此前,加拿大大麻巨头Cronos Group和Canopy Growth也在纽约挂牌上市。Cronos今年2月在纳斯达克上市,成为首家在美国主要交易所上市的大麻公司。Canopy为加拿大最大的大麻公司,也于今年5月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但在美上市之前,这两家公司都在加拿大交易所进行交易。
Tilary公司称,目前包括加拿大在内的29个国家在联邦或者国家一级批准了医用大麻,并且今年10月加拿大有望成为第一个在联邦一级成人用大麻合法化的主要工业化国家。Tilary引用联合国的数据显示,全球大麻市场(包括非法市场)的价值估计为每年1500亿美元,用户估计超过1.8亿。
根据市场研究公司Arcview的一份报告,2017年北美合法大麻销售额达92亿美元,预计到2027年将超过470亿美元。 绝大多数加拿大大麻公司已经在多伦多交易所和多伦多证券交易所创业板挂牌上市。
而美国目前只有部分州批准了医用大麻或娱乐大麻合法化。根据联邦法律,拥有和交易大麻仍然是违法的,特朗普政府也对大麻合法化持反对态度。
金融时报引用Renaissance Capital IPO市场策略师Matthew Kennedy的话指出,虽然大麻股票和其市场机会充满诱惑,但是还包含法律的不确定性以及其他风险。Kennedy指出,在竞争激烈的大麻行业,Tilray从2014年开业到目前为止还未盈利。Tilary2017年净亏损780万美元,今年至3月为止,亏损520万美元。
援引知情人士称,三星计划在明年初推出一款可折叠屏幕的智能手机。
知情人士称,一个在内部被称为“Winner”的样机搭载约为7英寸的屏幕,大小相当于一个小型平板电脑。而这个屏幕可以像钱包一样折成两半。折叠时,手机的外部正面有一个小显示条,背面有摄像头。
可折叠屏幕设备长期以来一直是业界最热门的传言之一,据称多家手机制造商正在对此进行研发。
与传统的翻盖手机不同,该设备在打开时几乎都是屏幕。这意味着,消费者可以拥有类似平板电脑的大型显示器,但同时可以将设备折叠放入口袋中。
韩媒Sammobile本月爆料,指出三星折叠屏手机的屏幕特性。在许多人的想象中,折叠屏手机应该是1:1对折的,也就是手机折起来之后机身投影面积会缩小一半。但Sammobile表示,实际上三星即将推出的折叠屏手机,显示面板只有三分之二的区域是可以折叠的,和大家想象的有些不同。
三星这样设计的原因是,它认为当手机的面板折叠三分之二后,屏幕顶部显露出来的空间可以用于显示时间、消息通知和天气等信息。而且在这样的设计下,用户在接听手机的时候就不用将折叠屏手机打开,而是可以通过显露出来的显示屏确认是否接听电话。
三星的新折叠手机或许可以给智能手机行业带来新气象。该行业一直努力推出新功能,以打动消费者。
2018年,爱奇艺上市时,爱奇艺创始人、CEO龚宇曾放言,要用10年时间,把爱奇艺搭建成一个线上迪士尼。现在,这个想法正在一步步推进。
7月17日,爱奇艺(纳斯达克股票代码:IQ)正式宣布已经完成收购成都天象互动数字娱乐有限公司的100%股权,收购价或包括12.7亿元人民币的固定费用支出以及一笔7.3亿元的额外支出,前提是天象互动未来两年内能够达成约定的业绩目标。
天象互娱总部位于中国成都,专注于手机游戏的研发以及全球发行,已与多家知名国际知识产权巨头达成合作协议,涉及基于IP资源的手机游戏同步开发和推广,曾和爱奇艺合作开发《花千骨》等游戏。
早在今年3月,爱奇艺登录纳斯达克时,龚宇曾在连线采访中表示,爱奇艺将建立一个生态系统,把文学、漫画、轻小说、网络游戏、商城等等,通过IP的连接,把这些服务和内容串联起来,形成一种“一鱼多吃”。
此次收购天象互娱,是爱奇艺在游戏领域的重要举措。此前,爱奇艺游戏作为独立的部门,已经成功发行《花千骨》、《老九门》、《楚乔传》、《琅琊榜之风起长林》等诸多影视IP同名游戏,借助影视剧的热播,形成影游联动效应。
2017年,接受《好莱坞报道者》采访时,龚宇曾讨论过把爱奇艺打造成“线上迪士尼”的可能性。商业模式形容为“线上迪士尼”。
“我们有广告收入,同时也有订阅收入,像Netflix的订阅服务一样。我们不是像迪士尼那样在现实世界中建造主题乐园,而是以我们的自制影视剧为基础开发网络游戏。迪士尼有实体商店;我们有自己的网上商城——爱奇艺商城,上面的商品都和我们的内容相关。我们还有网络小说、漫画、轻小说,内容都是和爱奇艺的影视剧和综艺节目相关的联动形式。” 龚宇说。
上市之后,爱奇艺也加快了扩展的脚步。5月,龚宇在爱奇艺世界大会上表示,此前爱奇艺与百度达成了电影票领域的深度合作,百度未来不再做电影票业务,而是将电影票的资源和业务转到爱奇艺影业继续进行。
比特币最近24小时涨幅扩大至大约700美元或10%,最高触及7431.10美元。区块链概念股Riot Blockchain短线飙升,上涨30%,Overstock.com上涨7.5%,人人网上涨6.9%
本周有报道称,投资巨头贝莱德正寻求投资加密货币。
不过,贝莱德首席执行官Larry Fink否认该公司存在此类计划。Larry Fink在接受彭博采访时表示,“我不认为有客户寻求投资加密货币。我没有听到客户说‘我想要进入加密货币市场’。” Larry Fink还表示,贝莱德目前只是在观察市场表现。
贝莱德在今年2月发布的一份公司报告中讨论了加密货币和区块链技术。贝莱德在报告中表示,“我们认为,随着市场成熟,加密货币日后可能会得到更广泛的应用。然而,就目前而言,我们认为只有能够承受完全折本的人士才可考虑投资加密货币。同样,区块链需要克服多项重大障碍,才能实现其光明的前景。”
交易平台eToro英国董事总经理Iqbal Gandham向《独立报》表示,“贝莱德进入加密货币市场对行业而言是个好消息,并在意料之中。真正的问题是何时进入而非会否进入。”
二季度Netflix新增用户远低于市场预期和自身预期。今年以来涨一倍多的Netflix股价跌落高位。
美东时间7月16日本周一Netflix公布了自称“强劲但并不优秀的”今年二季度财报,当季营业收入和新增订阅用户均逊于市场预期,新增用户甚至比该公司自己的预估水平和市场预期水平都少增100多万。财报显示:
Netflix公布的三季度业绩指引也逊于市场预期:
另外,二季度Netflix重启烧钱模式,当季自由现金流减少5590亿美元,单季减少规模为过去一年来最大。
特朗普又向核心盟友欧洲发难了。比较罕见的是,这一次发生在他与俄罗斯领导人举行美俄峰会前夕。
本周日,特朗普在接受CBS采访时说:
我认为我们有很多敌人。从欧盟对美国的贸易行为来说,他们是我们的敌人。现在你不会想到欧盟,但他们是敌人。从贸易角度来看,他们确实利用了我们和其他北约国家。
随后,欧洲理事会主席Donald Tusk在Twitter上回应称:“美国和欧盟是最好的朋友。无论谁说我们是敌人,都是在散播假新闻。”
欧盟委员会副主席Frans Timmermans表示:“把你的好朋友称为敌人,只会让你真正的敌人开心。欧洲和美国在历史上相互联系,价值共享。欧洲不会放弃美国,一如美国未曾放弃欧洲。这就是朋友。”
在上周于布鲁塞尔举行的北约峰会上,特朗普围绕军费问题对其他北约的欧洲成员国大肆进行了多番批判,称他们没有在国防拨出更多款项。最近数月,他还不停地抨击欧盟的贸易政策,称他们损害了美国出口商的利益。
不过特朗普还强调,敌人不一定是坏人,只是双方在有些方面是竞争对手。
特朗普上周的访欧行程引发多方关注,他在会见英国女王时并未遵循惯常的英式礼仪,令其遭遇了全球网友潮水般的吐槽。
在特朗普上周四下午抵达英国开始其上任以来的首次英国访问后,大约5万英国人走上伦敦街头,举行大规模抗议特朗普的活动。他们将“特朗普宝宝”气球放飞在议会大厦上空、还大量下载歌曲《美国笨蛋》。
此后,特朗普在接受英国《太阳报》采访时承认,他的大部分行程没有安排在伦敦城里,是为了躲开大规模街头抗议。而不久前他还说英国人“非常喜欢我”。
今日,特朗普和俄罗斯总统普京将在芬兰赫尔辛基举行会晤。这将是2017年特朗普上任总统以来双方首次单独见面。
本次赫尔辛基峰会正值1991年前苏联解体以来最为关键的时间节点之一。一些北约成员国担心,普京可能寻求签订一项重大协议,从而危害到以美国为首的跨大西洋联盟。
不过,特朗普在谈及此次美俄峰会时对CBS表示:“我抱持着很低的预期。”不仅如此,他还说俄罗斯“是在某些方面上的敌人”。
美国国家安全顾问John Bolton在接受ABC访问时表示,美方不期待会有“成果”,这场会议将是“无架构的”,一开始两国领袖就会进行一对一的会谈。
在特朗普与普京在欧洲举行历史性会晤的同一天,欧盟将与中国领导人举行一年一度的中欧峰会。这是中国和欧盟官方最高级别的定期沟通机制。
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将在北京接待欧洲理事会主席Donald Tusk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 (Jean-Claude Juncker )。双方将首次重新就长期投资条约谈判和双边市场准入进行讨论。预计会后将公布一份简单的公报。
彭博社今晨报道称,李克强表示,中国和欧盟将推进双边投资协定谈判,已就此交换方案。
法新社称,中欧峰会期间,中国和欧盟领导人将重申对世贸组织进行现代化改革的共同愿望,这个建议曾遭到特朗普的反对。
中国驻欧盟使团团长、大使张明昨日在人民日报撰文称,在“单边主义和贸易保护主义甚嚣尘上、大国经贸关係持续紧张”的背景下,中欧应深化合作,共同应对各种全球性挑战。
在访问北京之后,欧盟领导人将于周二将前往东京,与日本签署自由贸易协议。欧盟发言人称,该协议具有历史意义,是欧盟迄今为止谈判获得的最重要的协议,建立的自由贸易区将覆盖全球三分之一的GDP。
法新社报道认为,此次欧盟领导人的亚洲行旨在加强与中日两国的贸易关系。
此行之后,容克将前往美国,与特朗普就结束欧盟与美国之间贸易战进行谈判。